我陷入了记忆的泥沼,得到了长生,这是一个事实。
(资料图片)
那里有一个人,腰间揣着一个纸箱子,黑抹抹的。我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,但我知道正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是“我”,而那个纸箱子,是我的记忆。
他似乎能读懂我的想法,但我却相对的什么都听不见。
(当我正在梳理这些想法的时候“我”从纸箱子里拿出了一些东西)
(一个被撕碎后粘连回去的长途车票,一垃圾桶的新鲜蔬菜)
(一段一段难过片段的重现)
“为什么是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时不时翻出那些难过的记忆。”
“我有点喘不过气了。”
“...”
“你想做什么,告诉我的吧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自诩自己是一个思想成熟的人。”
“如果你就是“我”的话,请告诉我吧,你为什么会这么做?”
“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。”
“我只有这个盒子,它是我唯一感受的到的。”
“这里太封闭了,什么都没有,唯独这一箱的“感受”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
“我给你一个或许对我们有用的东西。”
“然后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《邮集》,这个空间既没有形体,我也没有相关记忆,你如何拿给我的?”
“我说了,包括这本邮集,这个空间里唯独有的就是这一箱的“感受”。”
“所以告诉我吧,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。”
“这一切,还得从一只小笼包说起。”